柯湛良都不知道该说是傅凛鹤和时觅有缘分还是傅凛鹤了解时觅,每次总能掐对点过去。
人家家事他不好直接干涉,但他一个外人的出现总能给时觅一个名正言顺离开的理由。
柯湛良有点怀疑,傅凛鹤故意让他过去的。
他忍不住看向傅凛鹤,但从他平静的俊脸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对于他的汇报,他仅是淡淡地“嗯”了声。
柯湛良犹不死心:“时叔到时出院,您要去接他吗?”
傅凛鹤头都没抬:“你代我去。”
柯湛良眼睛依然偷偷盯着傅凛鹤:“我今天好像听到时小姐说,她接完时叔出院就回苏黎世了。”
傅凛鹤动作没有任何停顿,面色也没有任何变化:“不相干的事不用汇报。”
柯湛良:“……”
傅凛鹤:“你先出去忙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柯湛良迟疑着退了出去,把办公室门关上时,还不死心地朝傅凛鹤看了眼。
傅凛鹤俊脸时依然是万年不变的平静和认真,是两年前的傅凛鹤,又不是。
柯湛良也有些分不清了,他有些后悔自己那天的多事。
办公室门合上时,柯湛良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肩上突然落了只手掌。
“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