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到时觅面前便倾身一把拉过了她手腕,拉着她就要车里走。
严曜下意识想拦傅凛鹤。
傅凛鹤只是冷淡看了他一眼:“人是我送来的,我有责任把人安全送到家。”
严曜被堵住。
傅凛鹤也不等他反应,拽过时觅,直接把她塞进了副驾驶座,自己也跟着上了驾驶座,车子疾驰而去。
时觅住的酒店距离这边不远,没多久就到了。
傅凛鹤把车在酒店门口停下,绕过车头,打开副驾驶座车门,手抓着时觅胳膊,将她拉下了车。
时觅酒劲已经有些上来了,脚步有些不稳。
傅凛鹤在她下车后才看到她脸上的酡红,眉心微微一皱。
“喝酒了?”他问。
“嗯,不小心把酒当饮料喝了。”
时觅轻声回,头有点晕,走路也有点打趔趄,但神智还是清明的。
她微微用力想把手腕抽出来,但没抽动。
“都喝醉了还逞什么能?”傅凛鹤说,并没有放开她,“不会喝酒也不会仔细看着点。”
时觅沉默着没说话。
酒精发酵带来的晕眩让她有点难受,身体也有些发软。
傅凛鹤改环住了她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