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里
傅武均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时觅。
他比时觅先进的会议室,对于后面跟着进来的她,他习惯性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圈,而后才看向时觅脸。
“你和凛鹤是离婚了吧?”
傅武均问,从神色到嗓音,都端着长辈的威仪。
对于两个人是否真的离婚一事,傅武均至今是不确定的。
傅凛鹤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这个问题。
傅武均也从没见过两人的离婚证。
但时觅两年没回来是事实。
哪怕没正式离婚,分居两年,也足以构成法院判决离婚的条件之一。
时觅没有理会他的问题。
“您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她问,嗓音一贯的平和轻软,不卑不亢。
傅武均: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时觅:“如果您今天找我只是为了和我确定这个事,那我可以告诉你,是。”
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时觅问,“我还有工作要处理,如果没别的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时觅说完,礼貌颔首,转身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