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度怀疑是我昨天把照片甩他脸上的动作不够炸裂吗?
他怎么敢睁着眼睛说这么大的瞎话?
见我面露讥诮,他还生气了,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和她没做过出轨的事。”
我哦了一声,冷嗤道:
“那你出轨的门槛可真够‘高’的,只要没搞出人命,哪怕睡进一个被窝里也不算。”
我斜眼横着他,一字一句地道:“以后我会严格按你的标准来。”
下次江川再向我展示肌肉,我就大大方方地摸!
贺祈年一副要跟泼妇讲理的疲态,“你不要无理取闹!我已经娶了你,难道还不够吗?”
听他的意思,娶我是对我的施舍,是天大的恩赐。
我应该感恩戴德!
“民政局今天开门的呀,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把(离婚)证办了,让你及时止损?”我翻了个白眼。
贺祈年忽地薄唇轻抿,他笑了。
我先是一头雾水,读懂他的意思后不禁有些恼怒,“你以为我在说气话?”
“不然呢?”狗男人还真自以为是,甚至还对我说:“你生气的样子有点可爱。”
我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。
车内陷入尴尬的沉静。
许久后,他先开口,“你要去哪儿?回家吗?”
我忍不住反讽,“哟,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家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