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连理都懒得理他,他更怒了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亲弟弟等着换肾,还在医院里躺着呢。”
哦,原来他还知道我有个重病的弟弟啊?
前世今生他有关心过一次吗?
我弟弟能安心地住进医院等着肾源配型,还是我托江川帮忙找的关系,才给安排上的。
这时纪言姈已经重新扑好粉,跑到贺祈年的身边。
一只手亲昵地挽着他,另一只手给他顺气,自以为很美的纤纤玉指在他的胸口上摸来摸去:
“祈年你还受着伤呢,别气坏了身体。泱妹妹可能只是寂寞了,一时糊涂……”
她又来给我扣罪名外加挑拨离间了,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!
我不怒反笑:“有必要跟你解释吗,贺四少?”
“你拿什么指责我?你新婚第二天就跑去找这个贱.人在外面鬼混了一年不回家!”
纪言姈似乎承受不起“贱人”两个字,委屈地抽咽起来。
贺祈年心疼坏了,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,一副保护她的姿态。
我的心口瞬间堵得厉害,刚刚我被逼成那样,他也没有冲出来护我一下。
就连做做样子都没有。
现在为了他的初恋,他竟可以口不择言地朝我怒吼:“时泱,我娶你是看你纯良乖顺,没想到你这么恶劣!”
“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江川腾地站起来,忍无可忍地要去打贺祈年。
我虽然很少跟江川说我婆家的事,但我弟弟那个大嘴巴只怕什么都倒干净了。
毕竟他一病那么久,身边也就只有江川这一个好哥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