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贺祈年嫌我土觉得我上不了台面,从不带我来这种重要的公开场合。
哪怕后来我把仪态练得比纪言姈还要好,他也只肯带那贱.人来见证他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。
那时我羡慕得发狂,更痛恨自己无用。
谁能想到纪言姈不过是表面光鲜,实际上干的却是她亲妈卖唱时的勾当呢?
“哟,厉总今天居然带了女伴?你不厚道啊,都不舍得带出来给我们见见,原来私下吃得这么好。”
见到厉南驰的人无不对他恭敬讨好。
不仅不需要我去替他维系关系,那些人反而要抓住机会恭维我两句,然后把厉南驰给簇拥走。
我礼貌又不失优雅地微笑放人,余光一直瞥着纪言姈:
把我扔在警局又如何?
他们能来的地方,我一样可以艳若桃李地站在这儿,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成为焦点!
震惊,愤怒,痛恨,不甘……
各色情绪在纪言姈脸上层层上演,最终全部化成了对我的嫉恨。
她不管不顾地冲过来,怒声质问:“你是怎么混进来的?你——”
她的声音戛然而止!
因为她看到我身上穿着跟她同款的粉色纱裙,不同的是:
她裙子上缀满了廉价的粉色水晶,而我裙子上点缀的全是能够拆下来单独售卖的帕帕拉恰彩色宝石。
我忽然就明白了厉南驰一定要我穿这条粉色纱裙的原因。
灯光下彩宝那熠熠生辉的光泽,可不是廉价的人造水晶能比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