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,没有!”
我极力镇定,偏偏男人嘴里呼出来的热气,隔着极薄的纱裙面料喷洒在我的腹部上。
似一团柔软的羽毛,一遍遍挠我的痒,我的尾音不自觉地发了颤,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欺欺人。
“真的?”别看江川平时是只纯情小狼狗,乖巧又听话,真遇到事的时候十分敏锐。
我伸手扶额,只能继续瞎编,“那是客户小姐姐养的哈士奇在蹭我肚子,有点痒,给我吓了一跳。”
又往下瞄了一眼身形完美的男人,“公狗,勉强算个男的吧。”
“原来是狗啊?”江川扑哧笑出了声,声音轻快地让我回来前给他发信息,他去机场接我。
挂断电话,我重重呼出一口气。
怎么有种跑出来偷情被自家弟弟抓包的罪恶感?
忽然察觉车内的气压有点低,打了个哆嗦,就看到腿上的男人抱着双臂幽冷地盯着我,“哈士奇?公狗?”
我:……大佬,你听我解释。
大佬没听。原本打算带我在滨城吃顿大餐,再送我返程的。
这下子直接给我扔上经济舱,让我去吃难吃的飞机餐了。
不过我的心情没有受太大影响:
那件粉纱抹胸裙我直接穿走,裙子我仍旧不喜欢,但点缀在上面的帕帕拉恰我可是要一颗颗拆下来单卖的。
别看现在大众对它的接受度还不高,几年后,它的价值就可观了。
我今天帮厉南驰省了五亿拍地,又让贺祈年多花了五十亿,拿走这些报酬,我心安理得。
回到陵城已经接近傍晚时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