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老太太离开戒厅时,她还在说我:“你这性子也太软了,以后没我护着,你可怎么办?”
“老太太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福星,肯定能长长久久地护着我。再说——”
我敛下心底的恶心,做出一副痴情的模样,“小洛到底是我的小姑子,我不想跟祈年生了嫌隙。”
老太太对这个回答很满意,“你还是很懂事的。”
扭头不见殷琳娜,她生气地问:“老二家的人呢?”
佣人忙去把正在安抚贺小洛的殷琳娜喊来,老太太不满地问她:“祈年还没回来?还在外头跟那个小三鬼混?”
殷琳娜早已是心力交瘁,儿子女儿都这么能惹事。
“他在滨城出差还没回来,您也知道经开区那块地王花了很多钱才拍下来,他现在正忙呢。”
她硬着头皮,也只能去帮儿子说好话。
我在心头冷哼:他忙着去补自己捅出来的窟窿呢。
老太太应该只知道地拍下了,还不知道多花了五十亿这事,虽有不满,也只是唠叨了几句:
“忙忙忙,整天的忙。我看他比外国的总统都要忙。你让他忙完了赶紧回来。”
殷琳娜连连点头。
老太太还是不爽,“放着家里的珍宝不要,净捧着外头的烂草当宝啃。”
顿了顿,又转过头来说我:
“你也是,今天给祈年打过电话没有啊?他回不来,你就不知道去滨城看他了?”
老太太风风火火地给我订了当天去滨城的机票。
但临出发前,查到贺祈年和纪言姈已经出国游玩了,又气哼哼地取消了机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