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就这种下半身的动物,心里装着白月光,也不妨碍他们睡别的女人。
尤其睡的还是爱慕着他们的女人,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享受。
我恶心得快要干呕起来,次间的门被敲响。
玉红快步走了进来,“四少,四少奶奶,五小姐请您二位过去。生日宴要开始了。”
贺祈年什么都没有怀疑,他欲求未满地拉我起身,唇角勾着笑:
“眼下先放过你,等到晚上……我好好疼你!”
他自以为的性张力十足,落到我眼里只剩“油腻”两个字。
偏偏为了今晚的计划顺利完成,我还不得不继续假装羞臊,“快走吧,别让妹妹等急了。”
我被贺祈年拉着从玉红身边走过时,她悄悄地冲我点了点头。
“祈年,你……”
纪言姈一看到我和贺祈年紧紧牵着的手,就眼圈一红,还故意扭过脸去做抹泪的动作。
贺祈年以为她当众落泪还要极力忍耐,心疼不已,一把甩开我的手,去给哄他的初恋去了。
我赶紧从手包里拿出湿巾擦手,脸上还要做出受伤的表情,“祈年……”
他丢来一个责备的眼神。
似乎作为妻子,我这时候“争宠”也太不懂事了。
我识趣地闭嘴。
男人总以为他们既要又要还要,是能力非凡而并非贪得无厌,恰恰是他们最恶心人的地方。
贺小洛的生日宴正式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