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只要婆家人稍有不顺,就来骂我是个灾星,指责我给他们带来了劫难。
然后就能光明正大的打骂我折磨我,拿无辜的我发泄他们心里的怨气。
这一世他们休想!
我主动把这话捅到老太太面前,由这位贺家的权威来迫使所有人闭嘴。
“胡说!”老太太厉喝一声,犀利的视线扫视在场众人!
“你的命格我是请大师算过的,天降福星,配祈年再好不过。都是那个姓纪的在背后使坏。”
她想起过往,是真的痛心,“祈年原本多上进的一个孩子,自从被那贱人缠上,就越来越糊涂!”
大太太接过话头,“谁说不是呢?今天小四媳妇斗琴赢了那个姓纪的,她就怀恨在心,要报复咱们小四媳妇。”
三太太生怕马屁全叫大太太一个人拍了,忙跟风道:
“啧啧,她还号称什么青年钢琴家呢,居然弹不过我们小四媳妇?我看她就是个绣花枕头,一肚子烂草。”
老太太似是没想到我还会弹钢琴,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赢了纪言姈。
顿时看我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疼惜。
“难怪她要在今天勾引祈年,原来是最拿手的钢琴都输了。”逻辑一下子变得无比顺畅。
这个屎盆子,纪言姈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老太太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急着把我给打发走。
她很头疼怎么处理贺小洛,这关系着贺氏家族的颜面,她必须与三个继子商量之后才能决定。
福婶让她的表妹刘婶送我回房间。
就眼下这种局面,主院已经全面监管了西院的内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