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川不肯在电话里说是什么事,坚持当面聊。
我只得跟他约了时间,然后懒懒洋洋地去换衣服,准备出门。
电话铃声再次响起。
这次是左伊人打来的。她把能找到的当年相关报告,都打包发到了我的电子邮箱。
我忙坐到电脑前,解压后一份份翻看。
率水江上没有盖,每年都要淹死人,也总有幸运儿获救。
所以我当年获救的事情并没有激起多大水花,报道的版面也只有小小的豆腐块。
幸运的是,现场的热心群众拍到了当年救我之人的一个侧影。
我当时已经意识模糊。
只能依稀记得救我的是个俊美小哥哥。
以及上岸后他给我做了一连串的急救措施,才把我呛进去的水给吐出来。
那张照片正是他给我做人工呼吸时拍下的。
尽管拍下的照片并不清晰,但我还是能从轮廓里认出来,那不是贺祈年!
前世我痴迷渣夫,把他的相册都翻烂了,他那个骚包又很喜欢拍照,不放过跟纪言姈在一起的每个瞬间。
我清楚地记得八年前他留的头发极短,不像图片里的男生打湿的刘海都能遮住眼睛了。
“小泱泱,不好意思啊。当年你落水前后,陵城碰巧发生了好几件大事,关于你那件事的报告就很少。”
左伊人又打了电话过来,关切地向我询问结果,“怎么样?能看出来是不是他吗?”
“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