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什么?”殷小柔变了脸色,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“有种你再说一遍!”
说就说,我当然得满足“上宾”的要求。
“我说殷小姐学厉老太太学得不像。老太太带领贺氏纵横商界几十年,靠的不是短发和干练的装束,而是头脑和眼光。”
很明显,那两样殷小柔是一样都没有。
还好意思跑到厉南驰面前模仿他最敬重的大姑,简直倒胃口!
殷小柔咬着唇,很想发怒,但又要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维持住形象。
忽的眉眼一耷拉,可怜兮兮地向厉南驰告状:“厉总,你的手下好没礼貌,你也不管管吗?”
我都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看出我是厉南驰手下的?
座位的次序,还是我的打扮?
但她这话一出除了显示她的愚蠢外,没有其他任何用处。
厉南驰入座后就点了一支烟,这时已经抽了大半。他淡淡吐出一口烟,“她就是你嘴里那‘不懂事的儿媳’。”
话明明是对殷小柔说的,烟却全都喷到了我的脸上。
这狗男人,是嫌火烧得不够旺,搁这儿加柴呢?
我被呛得直咳嗽,暗暗瞪了他好几眼,挥了半天手才把那烟味挥散。
殷小柔已经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,拿出婆家人的架势教训我道:
“我姑妈都病成那样了,你怎么还有心思出来吃饭?还不赶紧回去照顾你婆婆?”
时骋和江川早看她不顺眼了,都想站起来为我说话,被我用眼神给按住。
女人的事,女人自己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