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婶您别生气……”我忙替殷琳娜打马虎眼。
那些连我都懂的浅显道理,她却不懂,只能显得她更蠢。
殷琳娜一口气梗在心口,没缓上来,气晕了过去。
“快,快叫家庭医生去西院。”贺祈年终于当了一回孝子,亲自背他妈回去了。
我则心照不宣地陪着福婶慢慢往西院走,我俩都有话想问对方。
福婶盯着殷琳娜离开的背影,一个劲地摇头:“真是个拎不清的!”
“你是老太太亲选的孙媳,她却费心扒拉地想要换掉你。这不是打老太太的脸吗?”
“老太太已经三番五次点过她了,还不清醒?居然纵容侄女去勾引驰爷,如今侄女毁了,还妄想拉你下水……”
就算把我拉下水,她侄女的名誉也回不来了。
殷琳娜这是损人不利己,还狠抽了二房一嘴巴。大房和三房只怕都要笑岔气了。
更何况以老太太的强势,她另找人选塞进二房当孙媳,也绝不会让纪言姈进门。
我无奈的轻叹一声,避重就轻地道:“婆婆就是性子直……”
顿了顿,又说:“我看到好些碎瓷片都扎进了她的膝盖里,怕是得疼上几天了。”
福婶不屑地冷哼,“就她这个蠢脑子,后面有的是她受罪的时候。”
跟着老太太进庙礼佛的这半个月,殷琳娜不脱层皮是回不来了。
我装作无意地问起,“老太太为什么严禁家里养狗啊?”
“这你都不知道?”福婶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。
我真挚的摇了摇头,是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