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人怎么这样啊?”
踮脚扬头,在对上男人冷峻眉眼的刹那眼眶一红,嗓音也软了下来,
“惦记了这么多天,你一晚上就吃饱了?我压箱底的本事都没给你露呢,我会的可多了……”
我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被送出遇园。
殷家已经对我下了死手,出了这个门,我要是没有厉南驰的保护,分分钟就能死透。
更何况我弟肾源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,厉南驰只是惩治了张主任他们。
下一个管事的人是谁?
我不知道,也说不上话,只能依靠厉南驰。也只有他有实力保证我弟顺利做完手术。
“哦?”男人玩味的挑眉,“你这是,在求我?”
我的小手从他敞开的衣领慢慢滑落到他的腰间,见他没有推开的意思,大胆又有点羞涩地环上他精壮的腰。
他勾出一抹笑容,似乎还挺喜欢我这没脸没皮的黏人模样。
我胆子更大了些,下巴搁到他胸肌上,小奶猫似的蹭了两下,笑得讨好,“嗯哪,求你。”
大掌穿入我浓密的长发,他爱抚般拍了下我的后脑勺,然后毫无征兆地收紧。
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脸仰到极限,下颚与脖颈几乎绷成一条直线。
他的眼神瞬间狠戾!
浑身散发出的肃冷杀气朝我强压下来,我根本招架不住。
“时泱,我说过,等你来求我时,代价会比死更可怕!”
是我说散伙那天,他扔给我的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