^?能留在遇园工作的全是人精中的人精,只怕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。
大家都讳忌莫深,只有赵阿瑾舞到厉南驰跟前来上眼药,可见被我刺激得不轻。
管家奎伯真是个心善的,还想拉她一把。
“阿瑾姑娘,你太没规矩了!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?”
他一个劲地给阿瑾使眼色,奈何人家根本不领情。
不仅不领情,她还红着眼圈委屈上了,自以为很有风情的哽咽道:
“厉总,我,我可都是为了您好啊。您和老太太比亲母子还亲,犯不着为了个外人闹出嫌隙。”
“哦?是吗?”厉南驰眼底的戾气乍现!
阿瑾居然还没察觉到危险降临,还敢当众剜我,责备我这“荡妇”抹黑了厉大佬高大光辉的形象。
我急忙后撤一步!
骇人的寒意自厉南驰的喉底滑出,“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教我做事喽?”
餐厅里的气压低到众人都喘不上气来。
阿瑾终于回过神,害怕地连连躬身,“不,我不敢……”
“哟?阿瑾姑娘自谦了吧,你有什么不敢的呀?”
这家伙不会以为她前晚与昨晚对我做的那些事,我真就忍气吞声的咽下了吧?
我都还没去找她算账呢,她就上赶着找上门来送死。
那可不得成全她?
“前天晚上我给南驰打电话求助的时候,不是你接的电话吗?你还说我家南驰在洗澡,让我别再打扰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