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女经理惊声尖叫。
总算没脸再呆下去,哭着跑出去抢救她那件昂贵的套装去了。
贺祈年被我搅了午饭,气得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!整张圆桌都震了震!
“时泱,你大中午的又来抽什么疯?”
他一副将我看透的神情,语气里全是对我的不满:
“人家项经理不过是菜做多了,拿来跟我一起吃而已。”
“你不也会做饭吗?却偷懒耍滑不肯为我进厨房,现在又跑来吃哪门子的癫醋?”
“贺总监,你还能吃得下饭呀?”我不去理会他的不满,摇着头冷嘲,“难怪现在二房被大房和三房按在地上打!”
“你说什么?”贺祈年被戳中痛处,一巴掌拍在圆桌上,恼怒地站了起来。
“瞧你这副样子,今天又被董事会问责了吧?”
我直截了当地点明利害:“你就没有怀疑为什么你这里一丁点风吹草动,你的大伯和三叔会立马知道?”
“不仅立马知道,他俩还在高层会议上配合默契,对二房形成夹击之势?”
贺祈年那个只围着男女那点破事转的脑子,终于开始思考正事。
他面色凝重,“你是说,滨城分公司有内鬼?”
我反问他:“滨城离陵城总部那么远,你的大伯和三叔会放心地让你在这里大展拳脚,建功立业?”
他突然看向我,眼底露出希冀,“时泱,你是不是察觉了什么?”
我见鱼儿来咬钩,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:“你以为我在秘书室是在摸鱼呢?”
“我上洗手间的时候,偶尔会假装无意地把手机落在办公桌上,里面悄悄开着录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