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为了安抚我在贺祈年那里受到的惊吓和屈辱,他今天比之前更加温柔。
我的抗拒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迎合。
就在我们即将奔赴巅峰的时候,我的小腹一阵坠胀。
大姨妈提前到访,可能是被贺渣狗给气的。
厉南驰一脸无奈地退出去,忍着怒憋着燥去冲了个澡。
他穿好衣服,衣冠楚楚地走出去,要秘书去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弄来卫生巾和姜红糖。
几分钟后。
我看着满满两大包的各色卫生巾,还有市面上几乎所有品牌的红糖,抽了抽唇角,“也用不了这么多。”
“厉众的女员工给你凑的。”
他不知道我喜欢哪个牌子,又怕我等着急,所以让秘书把能搜罗来的都搜罗来了。
等我去卫生间换好出来,他一把将我搂了过去。
我心头一紧!
知道他刚刚冲的是冷水澡,眼底的燥和欲还没完全褪去,生怕他又想玩什么花样。
我娇软了声音恳求,“这几天不行,得专心伺候姨妈。”
“先欠着?可以。”
他的薄唇贴到我的耳畔,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撩得我的心口一阵阵发痒。
偏偏那痒都没落到实处,激得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“得算利息。”
闻言,我身子一抖,“你不会连这个也要算复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