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九一早就强调说厉南驰出差这几天非常累,我还以为他今晚不会来了,即便来也只是单纯睡个觉。
结果证明我太天真。
厉南驰今晚要的比哪一次都狠,我都怀疑他是受到什么刺激了。
腰酸背痛的,连腿都开始抽筋,我只能眨着泪花可怜巴巴向他求饶:
“爷,我要是做错了什么,您明说。我改,我一定改。”
薄唇吻过我的眼角,男人笑得恶劣,“我就喜欢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样子,你改啊。”
我:……改不了,改了今晚就真别睡了。
于是开始自我反省:
“我不就骗贺祈年说他三叔是我‘奸夫’吗?现在二房和三房掐起来,不正好让我俩渔翁得……啊!”
被狠狠冲.撞.了一下,我带着颤音尖叫出声。
这里到底是贺家的别墅。
虽然贺祈年住院的时候,我悄悄让装修师傅来加了一层隔音。但效果有限。
我忙吞掉羞耻的尾音,死死咬住唇瓣,羞愤又委屈地瞪着使坏的男人。
他厮磨着我的耳畔,滚烫的气息死命地纠缠着我,“叫得这么销魂,再叫一声我听听。”
我真的要哭出来了!
轻咬住他的耳垂,“好哥哥饶了我,我还想多陪你几年。”
到底还是这声“好哥哥”起了作用,他大发善心地放过我,还好心地将我抱去浴室冲了个澡。
再被抱到床上时,我已经困顿得睁不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