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!不行!我身上有,有病毒。”我慌忙拒绝。
“我问过医生,不会传染。更何况——”他拿出一个小小的如意小方块,用嘴撕开,“我们有措施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问的?”
看着他一连串的熟练动作,我一阵无语,“你是真不怕死啊。”
他这次要得很凶,暗哑的声音里全是警告,“不准给别人碰,更不准给别人生孩子。”
竟然是在厉老太那里受了刺激。
真委屈他憋到现在才发作。
可笑厉老太一心想让我给贺祈年生孩子,却不知道我和厉南驰早把床单给滚烂了。
厉南驰今晚虽然要得凶,却只要了一次就拥着我睡下了。
可能是临时赶回来,把他给累着了。也可能是心疼我折腾了一天,太累。
若搁以前,我高低得取笑他一回,问问他是不是不行了?
现在没这个胆了,自从认清楚他的实力之后,我学会做个老实人。
次日清晨是被两个间隔了几分钟的短信提示音吵醒的。
精神还很困顿,意识已经清醒,就忍不住拿起手机看了一眼。
两条信息:
一条是时骋的主治医生发来的,告诉我他没有感染任何病毒,让我放心。
另一条则是刘婶发来的,说她知道我一大清早就去医院看望婆婆,已经跟主院那边回过话了。
我都做了一个简短的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