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叶时念脸上的异常神色,叶孤烟正准备询问一句时,门口便传来清冷地声音:“该换药了。”
说话间,木槿儿便已经端着一盆干净的水以及绷带走了进来。
叶孤烟从叶时念手里艰难地把陈书音给拔了出来后,嘱咐了一句后,便离开了。
在叶孤烟走后,正准备替叶时念换药的木槿儿却被重重摔了一记耳光。
但即便唇角渗血,木槿儿却依旧无动于衷的解开叶时念身上的旧绷带,准备给他敷上新的。
只是她伸出去的手,一下便被叶时念死死的钳住了:“当年,让你代替我去看望姐姐,你回来是告诉我她过的很幸福,没错吧?”
“是。”木槿儿冷傲地应了句。
“你放屁,我姐位份被降,琴河和棋玉遭受如此不公的对待,你怎么都没说?”
“呵,呵呵,哈哈哈。”
木槿儿从最早的冷笑慢慢过渡到了狂笑起来。
叶时念眉头皱成川字,尤为不满道:“你笑什么?”
木槿儿冷冰冰的揶揄着:“我笑你们姐弟都是空有皮囊的脑残儿。”
“啪!”
又是一巴掌,带着叶时念的怒斥:“你可以肆意的辱骂我,但我决不允许你说我姐半句不是。”
扭过头来得木槿儿舔了舔唇角的血迹,依旧带着笑意,她伸出手,指了指自己的腹部,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:“你知道,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吗?”
“福伯不是说因为归来时不小心与商队的马车相撞,难道是……”瞬间反应过来的叶时念有了不祥的预感。
但已然心死的木槿儿此刻也不再藏着掖着了,她当即就道出了真相:“那是因为当年我还爱你,不想因为你为此自责,但今天我没什么好顾忌的了。”
于是,木槿儿便很快一字一句地讲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