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诗若轻蔑道:“那又怎样?区区一个镖局的镖头很了不起吗,告诉你,我不管你在你们汉中有多牛,但是你给我记住,这里是长安,在这里,可由不得你跟我耍威风!要不然,我管你是什么烈虎,都叫你变成病猫!”
钱忠青胡子都蹬直了:“哟,看不出来你一个小捕头还挺牛的哈,你知道我跟吏部侍郎刘大人是什么关系吗,跟我这样说话,你信不信我让他给你穿小鞋啊。”
“咳咳。”吴昊尴尬的咳了两声,小声道:“二叔,秦捕头是翼国公秦将军的女儿。”
钱忠青惊的眼珠都差点迸裂,舌头一直,说不出话来了。
秦诗若冷笑道:“吏部侍郎刘大人,好大的官咯,哼,他是你朋友是吗?好,就冲你这狗仗人势的嘴脸,本姑娘保证让他穿小鞋穿个够!”
钱忠青哭丧着脸,对吴昊投去求助的眼神,自己装的逼,却要连累朋友,他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。
吴昊把秦诗若拉到一旁,低声商量了几句,秦诗若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,瞪了钱忠青一眼之后,就算了。
钱忠青连忙陪着笑脸给秦诗若感谢道歉,秦诗若轻蔑的道:“你想看破案是不是,行,本姑娘看在吴昊的面子上,就特例一次,跟我们来吧。”
钱忠青喜出望外,屁颠屁颠的跟着吴昊他们朝小垸村而去。
小垸村在案发现场的西面四五里,这里离城里很远,一共三十多户人家,经常会有错过宿头的客商来村里借宿,这些外来的客商也给村民们带来了些额外的收入,所以村民们对那些客商都是很欢迎的。
秦诗若说的那个女人,是村里一个叫金环的女人,她今年二十五岁,相公是个木匠,经常到处接活做,最近不在家,听说是去隔壁县做活了。
因为金环颇有姿色,人又有些泼辣大方,相公在外做木匠,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,所以名声不太好,很多人都在背后说她的闲言碎语。
金环的家是一个小院子,门上上了一把锁,距邻居说,已经几天不见她的人了,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秦诗若道:“邻居们说,她的确是有染指甲的习惯。”
吴昊沉声道:“先进去看看再说吧。”
秦诗若让人打开了门锁,然后一起进了房间,房间里很整齐,没有一点乱的地方,吴昊看过之后,道:“应该就是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