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看到郑佩佩跟朱涛拜堂的时候,满堂喝彩,喜气洋洋,郑世龙的心狂躁了,失去了控制,他也喜欢郑佩佩啊,虽然他因为自己的病,所以一直不敢跟郑佩佩说,但是越藏在心里,就越是喜欢,就像一瓶刚入窖的新酒,藏的时间越久,就越浓烈,等到开封的时候,一滴就能将人醉倒。
郑世龙大闹了酒席,让郑佩佩难堪到了极点,每个人都以为郑世龙是喝醉了,但是他并不是,郑世龙早早的就离了席。
但是他也没有回家,而是在路边等着,等着胡老伯,虽然他跟胡老伯可以说是无仇无怨,甚至从来都没有讲过一句话,但是,他却偏执的认为,是胡老伯从中作梗,拆散了他跟郑佩佩的因缘,这个老头,该死!
胡老伯喝的有点多,但是心里却很高兴,他趁着月色,尽兴而归,回到了家里,一路上,他都没有注意到,一个疯子死神已经盯上了他。
胡老伯打开房门,然后准备关门,可是,身后的那个人却将门撞开了。
胡老伯一看是郑世龙,也是吃了一惊,郑世龙他是认识的,挺好的一个小伙,知书达理,学富五车,是远近闻名的俏郎君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这个少郎君会在婚礼上那么失态,看来酒喝多了真不是什么好事啊。
虽然不知道郑世龙为什么要来找自己,但胡老伯还是笑呵呵的把郑世龙请了进去。
胡老伯刚准备问郑世龙来找自己做什么,但还没来得及开口,郑世龙就兽性大发,将胡老伯打翻在地,骑了上去,然后就是一顿狂打。
胡老伯年纪大了,比不上年轻人了,挣扎中,断了肋骨,刺破了内脏,死去了。
但郑世龙已经神志不清,哪分得清死人不死人的,又打了会,他看到了桌上的一把匕首,于是伸手拿起了那把匕首,撬开了胡老伯的嘴。
“就是你多嘴让佩佩嫁给那个人的,我叫你多嘴,叫你多嘴,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,看你以后还怎么多嘴!”
于是,他割下了胡老伯的舌头。
但是他还是没有走,他也不知道胡老伯已经死了,他神志不清的在那里一点一滴的数落胡老伯的罪状,然后又哭着自言自语说自己有多喜欢郑佩佩。
就这样,他在胡老伯的屋子里,一个人对着尸体自说自话了一两个时辰,以至于胡老伯口中的血液都凝固冰冷了。
“我不管,我要杀了你这个臭老头!”郑世龙恶狠狠的对着胡老伯的尸体道。
他手上明明有刀,可是神经病就是神经病,这个时候他又不肯用刀了,他要吊死胡老伯,于是用胡老伯系船用的绳子在房梁上套上了,将胡老伯的尸体挂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