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饼继续道:“别紧张嘛,本官是个讲道理的人,不会像你那么粗鲁的,来,先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就是我上次说的圣上钦封的长安街神探吴昊,而这位美女嘛,不用我介绍,你应该也能猜到了吧。”
年大同颤声道:“是翼国公府的……大小姐?”
秦诗若冷声道:“正是,听软饼说,上次你说你跟当今圣上是兄弟对吗?”
年大同哭道:“大小姐,您高抬贵手,我那只是吹牛而已……”
秦诗若厉声道:“哼,吹牛,你以为什么牛都是可以乱吹的吗!”
年大同沮丧道:“那总不能吹牛也犯法吧。”
秦诗若道:“算你说对了,你吹的这个牛还真就犯法了,软饼,告诉他,他到底犯了什么法!”
软饼嘿嘿一笑:“这罪名可就大了哦,你犯了冒充皇亲国戚的大逆之罪,这个罪嘛,按律是要凌迟而死的!”
年大同当即吓的翻了白眼,架住他的禁军士兵反手就给了他两巴掌,又把他给扇醒了,年大同终于见识到了软饼的厉害,软饼想要玩死他,随便张张嘴他就得死,他这才明白,自己以往是有多狂妄自大了。
软饼继续道:“好了,你冒充皇亲国戚的事咱们就先算到这里,下面咱们再来算算你们聚众谋反的事。”
年大同现在已经像条死狗一样有气无力了,虽然他并没有想过要谋反,但也没心情争辩了,反正都已经要凌迟了,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惨的吗,死猪不怕开水烫,也无所谓了。
但那些村民们可不干了,他们纷纷喊冤起来。
“大人,您说话可得凭良心啊,咱们那天虽然瞎了狗眼,得罪了您,可天地良心,咱们啥时候谋反了啊!”
软饼冷哼道:“殴打朝廷命官就等同聚众谋反,这你们都不知道吗。”
年冬,年丰他们傻眼了,他们打县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每次都是打了就打了,也不见哪个倒霉县令追究过,为此他们不知道在外面得意吹嘘了多少次,可这次这个新县令却显然不是个善茬,一开口就要治他们个聚众谋反罪,这哪是他们能担得起的。
情急之下,年大伟的跟屁虫年金大叫起来:“大人,这可真不能全怪我们啊,那天是年大同让我们动手,我们才动手的,我们不过就是他的几条哈巴狗,他的话咱们不敢不听,我们也是被逼的啊,您大发慈悲,给我们一条活路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