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,忍不住睁大眼睛看着裴词安,“你在说什么鬼话?她、她的孩子不是你的?”
这都能忍?!
陆舒容瞪得眼睛都发酸了,不可思议的喃喃道:“你不当宰相可惜了!”
裴词安嗤笑一声,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下,惹得陆舒容惊呼一声。
“淘气!”捏了她腰间的让软肉一把,权当做惩罚,“那孩子是砚修的。”
陆舒容一愣,不可置信的看着裴词安,却又想到秦红螺曾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,再出现便成了裴词安的外室,其实……也不是不可能!
“可他为什么……”一想到顾青萝那决绝的性子,便心中了然。
忽然又想到在五味阁的那名醉汉,心中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,叫她伸了伸手,虽不敢抓住,却也不敢忽略。
“夫君,能否帮我查一个人?”
“查谁?”裴词安眼前一亮,除了陆舒阳的事儿,她从未怎么求过他,倒让裴词安起了几分兴致,也没想着拒绝。
“这……”陆舒容尴尬一笑,便将那醉汉的事告知。
“他没对你如何吧?”听着心中一痛,顿时惊惧交加,这样的事儿她竟然提都未提,让裴词安忍不住拧着眉,“为什么不说?”
“本来也没什么事。”陆舒容咬着唇斜了他一眼,看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个妻子在他裴世子眼中多重要呢!
“你……”陆舒容不甚在意的样子叫他咬着牙,面上尽是不满,实在是恼她的云淡风轻,却被陆舒容轻柔的扶着胸口,柔柔安抚着,“夫君这两日派个靠得住的人在五味阁守株待兔好不好?”
裴词安无奈的收回目光,那只柔软的手摸得他心头发软,又气不过用力的掌着她的后脑,使劲儿吻了吻以发泄不满,“好!都依你!”
昨日挽月阁并未叫水,也不知世子和少夫人如何了?
瑾儿和霜儿早早就带着人将早晨梳洗用的东西准备好,在外面等着。
果然,今日世子晨起得依旧很及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