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锦这边,从沈府出来,就雇了辆马车。
她说了地址,便歪在车厢里睡着了。
温钰乖巧守着她,不吵不闹,还时不时的看看窗外,默默记下路线。
“姑母,到了
到了地方,温钰把她叫醒。
温锦叫车夫稍等她片刻。
她领着温钰,走进“大德兴茶肆”。
温盛钧说,这家茶肆,原本是母亲的嫁妆,留给了温锦。
后来房契文书,被刘氏骗走。
刘氏当初说,温锦年纪小,会被掌柜的糊弄。她只代为看账,收益一分不少的都给温锦。
她倒是给了两个月,后来就一首说不挣钱,自己还贴钱进去。
原主再没见过铺子的利钱。这房契文书也搭了进去。
茶肆的招牌有些旧了,但苍劲的笔体,鎏金的字,昔日的气派依稀可见。
进了茶肆里头,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。
地上有厚厚的灰尘,角落里还堆着不知积了多少天的果皮碎屑。
一个小伙计在柜台后头打瞌睡。
雅间里头倒是热火朝天,推牌九,摇骰子,打叶子戏的声音,彼此交叠。
“姑母,这是真是茶肆吗?”温钰拉着温锦的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