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无妄之泉了。”容离死死扒着她,红着眼眶。
“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天天哭哭啼啼的?”君轻给他擦了擦眼角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“唔,给我的小娇娇擦眼泪啊。”
“你又这样。”
“不然怎样?”女人压着他,挑起对方衣襟:“这样?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事。”少年气得双腮红扑扑的:“你总喜欢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某人咽了咽口水:“我想了。”
容离:“…”
一个时辰后,少少年艰难坐起身:“我要回去,我现在就要回去,一刻都不想待在这。”
“我在这,你还想去哪?”
“玄冥宗。”
“好,等你泡完无妄之泉再回去。”
“我不泡唔…”
时间在床笫间缓缓流淌而过,终于来到第七日。
君轻扫了眼已然昏厥的少年,有些无奈,这样下去搞得自己跟变态似的,虽然她可能比变态还恐怖,但是她也不想天天煎食啊,还是得早点拿到无妄之泉,低头在其额头落下一吻:“等我回来。”
语罢衣袖一挥,布下结界,抬脚走了出去。
神殿中央的祭台上,大祭司等人一早便到齐了,君轻也没说什么,抬脚走上台阶,很快脚便被锁链铐住,架在祭台之上,正午一到,大祭司便拿着一把剑,开始又蹦又跳,口中咒语不断,她仔细听了听,眸底晦涩难明,这咒语有点熟悉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