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色往往和蓬勃的生长息息相关。
何二牛小时候偷听私塾女先生换衣服的时候听到了这话,对绿色的印象越发深刻。
今日,真是更让他刻骨铭心。
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屈辱。
何二牛顿时赤红了眼,猛地推开屋门,大骂:“奸夫淫妇!!!”
床上略显肥胖的妇人潮红的脸陡然煞白,与之同时,那奸夫吓得滚下榻来慌乱穿衣。
何二牛终于看到了这奸夫的脸。
五官端正、额头宽广,虽人到中年,却带着儒雅的书生气质。
他的心如坠冰窟,是他的好兄弟,杜鸿信。
两人的名字天差地别,家境也是远远隔着一道沟壑。
一个是只有蛮力的猎户,一个是清州城最有学问的杜郎中家的独子。
从何二牛会打猎开始,杜鸿信就时常找他玩儿,带着何家渴求了几辈子都得不到的诗书词典。
何二牛眼睛亮亮的,把从山上猎来的野兔子、野山鸡,一股脑都给了杜鸿信。
还傻傻地说。
“你真好,你以后来找俺,教俺识字,家里的野味你随便吃。”
杜鸿信很不屑地看了眼何二牛,阴阴地说,“你脑子太笨了,要学至少三年,哦不,五年!”
何二牛傻傻点头。
从此,杜家总是打着教何二牛识字的名义,白拿了五年的野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