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摇一摇头，这郎中就怀疑她头疼了？
程青砚小心的观察着阮半夏的表情，轻声试探性的张口问：“你，跟她，没可能了？”
“······”阮半夏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，没有回答程青砚的话。
“那什么，异地恋其实也不是不可以，就是最多辛苦一些。”
话锋一转，程青砚又接着问：“你就没有想过跟她一起回京都？”
想过，如何能没想过这个问题呢？
阮半夏的眼神，一直没有从茶杯上移开，像是她眼前的茶杯里有什么吸引着她。
但明明，她的目光，像是没有聚焦的：“事情没有这么简单，不说我，光说初莹她，也还不能离开我的指导。”
“还有一些病患也还没有结束治疗，我不能对他们不负责任。”
程青砚点点头，这话说得也是。
只是想要跑去千里之外追女朋友，那也得将自己手上的事情解决完才行。
那等手边没有事情了，是不是就可以去追沈子瑜了？
“阮郎中，等你手头上的琐事解决完了，再去京都跟沈兄汇合不就行了？”
“至于初莹，这学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再说了，这远宁县可不止你一个郎中。”
“她也不会因为学医这件事情，就让你为了她留在这里，丢了自己的幸福。”
是幸福吗？谁知道呢？
而且，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能这样完美解决，她也不会跟沈子瑜怄气了。
这几日闷在心里的事情终于说了出来，她心里总算舒畅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