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这件中山装是我父亲留下的,我的身材穿不上。
沈大队长,我周家有一套父辈留下的中山装,这很正常吧。
另外,你把东升当成野种和废物,我却把东升当成关门弟子,我想知道你我谁的眼光好。”
周明建一口气说完,沈大裕气得脸红脖子粗,冷哼一声拂袖而去。
沈东升十分感动:“周叔,谢谢你帮我解围。”
同时也为他感到担心,牛棚饲养员和大队长对着干,这是不明智的行为。
“你跟我回家。”周明建摇摇头,背着双手向村子里走。
沈东升跟在他身后,左手拎着暖水壶,右手提着帆布袋,身上背着小药箱。
心里有些自责,这两天有些飘了,忘记了怀璧其罪的道理。
沈大富是倒挂户,家里穷得叮当响,同时沈东升又是净身出户。
这种家庭,突然吃细粮和鸡蛋,穿价值不菲的中山装,肯定惹人怀疑。
关键是,他无法解释财产的来源。
两人来到周明建家,沈东升放下药箱,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碗。
掏出方便面放进碗里,撕开调料包加在碗里,再倒上一碗热水泡面。
周明建看他一眼,盯着正堂上的灵位发呆。
正堂上供着八个灵位,分别是高祖和高祖奶奶,曾祖和曾祖奶奶,爷爷和奶奶,父亲和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