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雅喝了一口，仿佛察觉到角落里有人一直在看着她们。
干净白皙的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摩挲，只顿了片刻，眼神便如有流光一般的忽然转了过去，看向角落里的那一方向。
季总站的位置很偏，而且那里的灯光也很暗，但乔雅还是看见了。
她的手停在杯壁边缘，不动声色地瞥着季总那因为被她发现而瞬间闪烁着躲开的目光。
他在这里？成哲的事自己全程都知道，当然认识他的前东家。
刚才他那种眼神……
乔雅心里有点异样，她将手中的高脚杯放下，转身去了卫生间。站在了洗手台前，她觉得眼前渐渐模糊，身体里涌出一股陌生的热潮……
乔雅疑惑，抬起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。
在看见自己脸上也渐渐显出的几分娇媚红晕时，心下瞬间警铃大作。
她刚刚没有喝酒，怎么可能还会……
季总慢慢走近成哲。成哲看见靠近了的季总，不自觉地退了退，感受到他对自己一如既往地躲避，季总眯了眯眼。
“你的新老板，去了这么久，不担心吗？”季总意有所指。
成哲没有搭话。
季总自顾自地接着说：“看来我以前还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了，以至于你现在都没有接触过影视圈的情.色圈。对付不听话的人，有一种就是只要涂在杯壁上，唾液沾到一点点就足够让人兴奋一整晚，并且毫无理智……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成哲握住杯子的手抖了抖，“你知道她是谁吗？”
“她是谁，过了今晚都不再重要了。”季总细小的双眼闪着猥琐的光。
成哲顾不上在多说一句，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。
一到卫生间门口就看见了几乎快要站不稳的乔雅，他走过去直接扶住了她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