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...”
陈芷若确实没有想到自己的三姐会问出这个问题，稍微愣了一下，回过神之后赶忙说道：“三姐，这事都已经过去那久了，再说了，陈天他现在不是不愿意回陈家吗，我们又何必......”
“你就回答我——我们以前做的对不对，就行了！”
陈芷涵却丝毫没有略过这个话题的意思，反而表情比刚才还要严肃了很多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陈芷若，就要让她给出个答案。
“......”
被陈芷涵用这种眼神看着，陈芷若也莫名的感受到一阵心虚，沉默了几秒钟之后，眼神闪到一边，语气弱了几分，说道：“好......好像是......有些不......不那么合适吧～”
“呵！”
听到这种扭扭捏捏不敢承认的话，陈芷涵笑了。
笑声之中满是嘲讽和悲哀。
不过，她这嘲讽可是丝毫没有刻意针对陈芷若的意思。
她是在嘲讽以前的自己，以前的姐妹们。
更是在替祁天感到悲哀。
因为经过刚才的对话，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——
都到了这种时候，她的亲妹妹竟然还不愿意直面自己的过错。
可以想象，曾经的祁天在陈家到底经历过什么。
不仅如此，她的嘲讽更多的是在针对自己。
双眼落到自己的假肢上，心想到，如果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情，恐怕对陈天意见最大的一定会是自己吧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