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大堂内,县令一拍惊堂木。
“原来是误会,不过那小渔村的刁民,着实可恶!”
“你们夫妇二人,可要状告他们,谋害你们的孩子?”
夫妇二人连连摇头,能救回自己的孩子就好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见二人摇头拒绝,县令也有些为难,毕竟民不究官不究。
若是这夫妇二人不打算追究,他也不好揪着此事不放,只能另找由头。
而堂下的赵员外似乎看出了县令的为难,上前拱手道。
“大人,草民状告小渔村的村民,诓骗我赵家。
今早草民去讨个说法时,还差点被他们乱棍打死!
若不是江道长相救,草民和小女如今已经在黄泉路上了!”
“哦?真有此事?”
县令眼前一亮,一拍惊堂木后,抽出一支画着令字的木牌,丢给衙役道。
“去,将那些刁民给本官押来!”
江流看到这里,眉头皱起。
虽然那些渔民确实有错,但追根究底还是那些水妖惹的祸患。
不想着怎么解决那些水妖,却要解决那些本就受苦的渔民?
江流正待说话,而赵员外也看到江流的反应,连忙上前对县令拱手道。
“大人,草民觉得小惩大诫一番便可,无须如此大动干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