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戈白这么说，古柳晃着柳枝，有些懒散。
“没想过哎，我诞生灵识十几年，也大概知道契约是个什么情况，但真的没想过和人类契约。”
“和你契约有什么好处呢？”
戈白想了想，这棵垂丝古柳其实被照顾的不错，定期有研究员检查，营养液也喝得到。
自己能给他的，可能只有不太一样的一条路罢了。
“我能帮你进化。”
“嗯？柳树能进化成什么样？”
古柳来了兴趣。
戈白一摊手：“现在我也不知道，得契约了才清楚。”
“那你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？”
古柳话是那么说，但他一根柳丝主动低垂延伸，探到戈白脑袋边，挑起一缕她的发丝缠绕。
看得出来，他对进化很是有些期待。
“我真的没有骗你，和你契约后，通过灵识沟通，我才能更全面的了解你，这样才找得出进化的路径。”
戈白尽量将【灵植培养图谱】解释的符合逻辑些。
“那群研究员对我研究了很久的，他们都没找出怎么进化的路径。”
“听说从我身上拿出去扦插的幼苗，现在也都只是观赏灵植而已。”
提到观赏灵植时，古柳有些兴致寥寥。
戈白也没顺着他说下去，反而问道：“你想进化成什么样子？你有什么梦想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