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问个问题。”
“您请讲！”
“你为什么会想拜我为师？那么多的流派，格斗家，比起我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，怎么都要靠谱很多吧？”李程颐问。
“因为感觉！”大壮抬起头，“我从小就有很强的直觉，而极武烈战赛我也看过好多次，就算其中的冠军，也没有您这样的程度。”
“直觉么……”这是李程颐没有想到的。
先是潘恩，现在又是这个李崇楠……
居然都是靠着直觉，能做出最符合自己安全和利益的选择……
有意思……
“你就不怕我是坏人？”李程颐又道。
“怕……但我更相信我的直觉！”大壮认真回答。
她没什么天赋，飞仪师做不了，格斗术也只是普通人资质，学习也一样，成绩只是中游。
但有一样，她自信绝对比其他人强。
那就是坚持！
“那么，你想要变强的理由，是什么？”李程颐最后问。
“我……”大壮脑海里闪过无数自己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。
忍让，压抑，赔笑，装丑，对谁都是一副老好人的面孔。
把自己的一切都藏在心里，压抑不发……
“我想……要……自由！”
“自由……”李程颐默然了下，“真是个好答案……我可以给你希望，但能不能达到，要看你自己。”
他伸出手，放下一本有些破旧的古朴小册子。
册子淡蓝色的封面上，龙飞凤舞写着：圣灵功。
这是他手写做旧的第一层七意圣灵功。
这门无面剑派的基础功法，很诡异神秘。
七层功法，每一层都是完整的有七层境界。
修炼方法也很耗费资源，需要大量的刺激精神意识的药物，来让自身意志得到锻炼，从而达到极致。
每一层的圣灵功，都会最终修成一道圣婴，从而达成全面提升意识强度和身体的结果。
李程颐不知道练成后效果如何，但看无面书生那样子，想想也不会太差。
“这是给你的一个考验。我所自创的圣灵功入门。”
李程颐手指压在册子上，轻轻一推，便将其推到大壮身前。
“如果你能在一个月内入门，就可以来找我正式拜师。”
“如果不能，我会杀了你，防止泄密。”
李程颐眼神一凛，扫过大壮脖颈一眼，吓得后者浑身一抖，差点没被吓尿出来。
杀人什么的，他当然只是吓吓对方，否则怎么给对对方足够的动力疯狂修炼？
圣灵功是他从花语中抄录的第一层的第一节功法。
七意圣灵功，算是节数，本质上是有七七四十九层，区区第一层第一节，只是打个基础中基础，就算流出出去，也没什么效果。
顶多就是和市面上很多道家养神法差不多的水平。
拿起册子，大壮只感觉心脏怦怦直跳，一种难言的危机感涌上心头。
她眼睛如磁石般，死死盯着册子，轻轻翻开第一页。
细密的文字密密麻麻出现在纸面上。
她宛如着了魔一般，不断一页页的翻看下去。
不多时，整个薄薄的小册子，全部被其翻看完。
诡异的是，大壮感觉自己看过的所有内容，如何定神，如何修行，需要调配哪些药物配合辅助，需要什么样的环境配合等等，她都记忆犹新。
而且……
“啊！？”她忽然一个哆嗦，手里的小册子脱手而出，掉在地上。
嗤。
册子居然自燃起来。
转眼间，整个小册子自动燃起黑火，不过几秒，便化为灰烬。
黑色灰烬自动淡化，消失。
又过了短短几秒。
地面上再无任何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