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黑衣死士多达几千人,无不是肝胆俱裂。
伤口撒盐,自古以来就是最残酷的手法,剧痛不说,伤口还无法愈合,也不会致命。
“是!”
常鸿身上缠着绷带,大吼了一声。
“还有这五个狗东西,袭击西厢,也一起吊起来,划二十道口子,加粗盐伺候!”
秦云扫向人群中瑟瑟发抖的五人,昨夜就是他们潜入了萧家山庄。
“啊!”
“不要!”
“我宁愿去死!”有一人嘶吼,情绪被长时间的折磨,变得很不稳定,猛的用头撞击地面,想要自我了结。
锦衣卫眼疾手快,瞬间就打断了男人的四肢。
紧接着,六人被纷纷吊起来,伤口撒盐。
“啊!!”
凄凉的惨叫,宛如厉鬼在哀嚎,让人耳膜一颤,头皮发麻。
广场上数以千计的死士,瑟瑟发抖。
“一群蝼蚁,推下去,全部割喉放血,让他们在恐惧和忏悔中慢慢死去!”
秦云雷霆一般的下令,说一不二,没有丝毫的怜悯。
“你,你这个魔鬼!”
“你不得好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