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纠结,含糊道:“没......与更......”
“什么?”宫沉挑起一抹玩味。
“没......没浴巾。”
“听不清。”
“没浴巾!什么都没有!”林知意咬牙切齿道。
门外。
宫沉赤着上身,坐在沙发上抽烟,余光瞥了一眼叠放在身边的衣物。
隔着白雾,嘴角漫上微不可察的笑意。
他在想林知意穿上这些衣服,会是什么样子?
宫沉又想起了那晚的一切,他一向对女色没什么想法。
身在高位,他很清楚什么能碰,什么不能碰。
即便是宋宛秋跟了他这么多年,不到结婚,他也不想碰。
唯一一次认栽,就是和林知意。
虽然林知意下了药,但的确是......食髓知味。
“小叔?”
电话那头,林知意唤了一声,声音有些焦急,却酥酥麻麻的。
宫沉耳朵痒了一下,将烟捻进烟灰缸,起身道:“开门。”
不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