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体开始颤抖,无法自控的抽泣着。
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绝望。
桑厉拍了拍她的被:“知意,别担心,我会调查清楚的。”
林知意很感激他,可这里是京市,宫家几乎只手遮天。
纵使桑家在海城呼风唤雨,可手也伸不到这里。
况且老爷子话说到这份上,又怎么可能不做万全之策呢?
她强撑起自己的身体,坐在床边,看了看宫石岩和桑厉。
“叔叔,桑总,能不能让我和我妈单独待一会儿?”
两人相视一眼,点头安静离开了病房。
林知意抬起柳禾的手,摸了摸她食指上的一道疤。
那是小时候,有人骂她是野种,柳禾撩起袖子就和对方打了起来。
对方看打不过,就咬柳禾的手。
柳禾手指差点被人咬下来,她硬是忍着警告对方。
“没有爸爸!她也是我女儿!我的女儿!”
最后警察来了,柳禾才保住手指。
事后,柳禾抱着林知意,反过来安慰她。
柳禾没有亲人,她被重男轻女的父母扔给了年迈的奶奶。
奶奶死后,她靠着那点毅力进了京市三流大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