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乡卫生所后,给小卓简单包扎一下,便来到了桃红家里。
林峰有些不敢相信,能在乡政府上班的人,家里怎么会穷到如此地步。
三面低矮土墙,正中间一座木头搭建的主房屋,看上去摇摇欲坠。
颤微的木门打开,屋子里只有砖头垒起来的一张床,一张木头桌子,其余什么都没了。
家徒四壁说的就是这种吧,小偷进来都不好意思不留下两百块来扶贫。
“家里比较寒酸,不好意思啊林乡长。”
桃红有些怯声的说着,示意林峰坐在床上。
“没,没事,挺好的……”
这个家给林峰带来的震撼比较强烈,稀里糊涂说了句挺好的。
“你在乡政府的工资少说也有两千五百块吧,应该不至于把日子过的……”
林峰指指清贫的家里,有些疑惑的询问着。
“林乡长,你跟我来吧。”
桃红没有回应,而是带着林峰来到偏房,一间小屋打开门,迎面扑来一股浓厚的药味。
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,旁边扔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瓶子。
“这是我婆婆,当年跟我老公还有公公从那条路摔下去,我老公父子当场死亡,婆婆命大捡回一条命,但也半身不遂,大小便失禁,每月的药钱就得一千多。”
桃红小声解释着,说完后眼泪也掉了下来。
林峰看的很不是滋味,心里也特别堵的慌,当地的父母官是怎么能看的下去?
林峰并没有想过来土家沟要有所作为,只想保留个铁饭碗让父母脸上有光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