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夏桉除非有必要的事,一般不会进她的琼栖阁。
魏氏见夏桉来了,板着脸看着她:“你来找母亲,有什么事吗?”
几番算计她都不成,魏氏如今见了她,越发觉得夏桉像块臭石头,又臭又硬。
可又不能将她拒之门外。
在她嫁进永定侯府前,这该死的表面和平还是得尽量维持着。
夏桉朝她福了福:“母亲,女儿见母亲近日里似乎过于操劳,脸上的肌肤都有些暗沉了。我不是懂一些药理吗?我为母亲做了一瓶美白养颜膏,这养颜膏涂到脸上之后,会令皮肤莹白细腻。”
魏氏最是注重驻颜。
用这个吸引她,定然能让她心动。
果然,魏氏摸了摸自己的脸,看了看夏桉手里的白色瓷瓶。
夏桉这鬼丫头,要说医术,不得不承认,她还是有一些的。
魏氏目色冷冷道:“你自己做的?我怎么知道抹在脸上会不会伤了皮肤?”
夏桉笑了笑,拉起喜鹊的手。
“母亲你看。”
夏桉从白瓷瓶里用食指指腹轻轻取了些养颜膏,然后均匀地涂抹在喜鹊的手背上。
待养颜膏被全部吸收后,喜鹊的手竟真得透出了白嫩感,与刚才那干燥暗沉的模样完全不同。
魏氏眼里不禁闪过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