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些话的时斐,忽然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。
她早有预料,哪怕不是这些原因,也是有其他原因,才让霍昭庭将自己困在身边。
毕竟她算计他在先。
但亲耳听到这些话,她的眼圈还是倏然转红。
她双脚沉重,就像灌了铅似的,可即便这样,时斐也努力将那些话全部抛却在耳后。
她告诉自己,就算是这样,那又如何呢?
只要能为时家洗刷罪名,她最后成为弃子,也不后悔。
可是成为生孩子的工具人......孩子将会成为最无辜的受害者。
这一点时斐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。
她的心口堵得慌,在医院的后花园里坐了许久。
直到天黑之后时斐才回到别苑。
刚进门就闻到那股栀子花香,直接冲入鼻腔。
她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无比厌恶这样的味道,于是将屋子里的所有窗户全部紧闭起来,不让香气透进来一点点。
为了彻底清除屋子里沾染上的味道,她又找出仓库的香氛,喷在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。
直到那股栀子花香彻底被这股雪松木的香味替代后,时斐才放松下来,仰躺在沙发上渐渐出神。
彼时她脑子里的思绪就像麻花一样扭曲着,缠绕交织,理都理不清楚。
最后她是什么时候睡觉的,自己都想不起来了。
直到迷糊间,感觉到双唇湿、润,被人轻轻吮、吸着,她才渐渐从朦胧中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