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小姐,我就不劳烦你了,不如你告诉我靳少现在在哪个医院,我既然来都来北城了,也打算亲自去看看他。”
“沈太太也该知道靳少不喜欢别人不请自去,更何况他身体也不舒服。
你急切我可以理解,但这事总归要解决,我看......”
“时斐!”
何若溪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,她看到时斐还在找这些可笑的借口,实在忍无可忍了。
“你和靳池是不是存心耍我呢?到底是靳少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?
难道是你们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,让我拒绝了别人对晓园伸出援手,打算拖到晓园难以起来,然后顺理成章所有的股权都转到靳池身上,他好打包把晓园卖了,自己无损是吗?!”
何若溪关键时刻也不傻,能猜出这事。
从靳池要和沈晖签对赌协议时,估计靳池就想到了这条后路。
可现在不是靳池在断后,而是霍昭庭。
所以事情远远比这个结果还要复杂。
她看到时斐沉默,似是笃定了时斐他们在故意耍他们沈家。
当即掀桌,一把将咖啡往时斐身上泼去!!
时斐眼疾手快,迅速转身躲过了那杯咖啡。
“果然如此,好一个靳氏太子爷啊!!我早该想到,当初和沈晖能签下对赌协议的人,能好到哪里去!
一个资本家,想的永远都是他自己的利益!时斐,我沈家但凡真出什么事,这笔账我会算到你头顶!”
时斐微微一笑,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