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那碗汤就这样倒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靳池被烫得一个激灵,双眉紧皱。
时斐连忙去收拾,下一秒却被他握住腕骨:“叫护工来收拾。”
时斐面色窘迫:“不好意思,你怎么样了?我去给你拿毛巾。”
她从靳池手中挣脱,转身去了卫生间里,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。
镜子里的她,慢吞吞地擦拭着被烫红的手背,陷入沉思之中。
她在医院呆了没多久后,阿永便带着司机来到病房了。
“靳少,司机已经到了,让他送时小姐先回去吧,你还有个会议。”
时斐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通知的司机,但他都这样说了,时斐也顺势起身。
然而时斐不知道的是,她离开医院后不久,靳池也离开了医院。
坐在车里的他脸色没有半点温度,任由车外的霓虹在脸上飞速闪过。
浑身似被寒冰包裹,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又危险的气息。
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郊区的一座洋楼里。
阿永替他打开门:“人已经按照靳少吩咐地安排好了。”
靳池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,苍白的脸色,让他更增冷厉。
阿永都不敢多说一句话,恭恭敬敬地跟在身后,和他一起走进了院门。
寂静的小洋楼里没有开灯,月光从云层探出,竟也将院子里照得通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