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小姐,这......盛总一直在喊你,我就贸然送过来了。”
只见盛淮景无力地躺在轮椅上,精神不太好,而且还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。
时斐微微皱眉,阿易连忙解释说。
“我本来是送盛总回去的,可盛总不愿意,说是要来找你,有话要和你说,我拗不过,所以才送他过来。”
阿易生怕时斐怕盛淮景是个麻烦,主动提出:“盛总酒品很好的,他不会乱来,平常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这一点,时斐比他更清楚。
但她不明白,为什么喝成这样。
“平时他不怎么喝酒,今天怎么喝成这个样子?”
见时斐问起来,阿易突然愤愤不平。
“要不是集团那几个老东西,盛总也不至于被灌成这样。时小姐,我们老爷子刚去世,盛总继承集团,但里面有些人就是不甘心,处处使绊子。
当然,职场上有些勾心斗角的事你可能一时间不能理解,总之盛总也是逼不得已,加上他酒量本就不好。”
阿易很心疼他,但阿易也不知道,职场上的这些事,时斐可能比他还要清楚。
她可是从里面摸爬打滚混迹上来的,什么人没见过。
今天盛淮景这样,很明显是被人故意下套。
所以她又多问了一句:“你送他回来的时候,有人拦着吗?”
她这么一说,阿易连忙点头:“是,我其实是看盛总很久都没出来,所以我才去接他的,但那群人竟然把盛总独自放在一个无人的包间里,我去的时候盛总连轮椅都没坐。”
“你说他没坐轮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