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总好过，时时刻刻都在痛苦中煎熬。
商满月在刘医生的催眠下，在诊室的躺椅里睡了一个下午，睁开眼时，她的身体轻盈了许多。
她笑着说谢谢。
刘医生一边叹息着，一边又给她开了药效更重的药，又是一番各种叮嘱。
商满月点头，起身出了诊室，朝外走去。
她却不知道，在她离开后，戴着墨镜的姜愿推开了诊室的门，坐在了刘医生的对面。
姜愿摘下眼镜，直截了当地表明来意，“商满月在你这里看什么病？”
她一身的珠光宝气，一看就是富贵小姐。
刘医生却摇头：“姜小姐，我们医生是有职业道德的，不能私自透露患者的病情。”
姜愿不屑冷笑，“任何东西都有价格，你开个价吧。”
刘医生抿唇不悦。
姜愿轻蔑，从包里拿出支票簿和签字笔，在上面利索地写下五百万的支票。
刘医生还是不说话。
姜愿手一动，数额变成了一千万。
刘医生眼神微动。
姜愿笑着撕开那张支票，推给了刘医生。
“商满月的所有情况，一五一十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