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恶狠狠地在顾瑾瑜胸口捏了一把，然后从善如流地下来坐到了离他两米远的位置，撑着脑袋和他对视。
“千方百计打听我的任务，你什么身份呀？”
顾瑾瑜顿了一下，被她气笑了，“怎么，不信我？”
“我不信一切美好的东西，”江念惜说，“比如，长得格外漂亮，给看还给摸的小可爱。”
“……”
顾瑾瑜嘴角抽了抽，觉得小可爱这个词实在用不到他身上。
他说，“所以你只信长得难看的？”
江念惜嗤笑一声，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，“请不要打岔，顾先生。”
“好吧，”顾瑾瑜沉默两秒，妥协道“所以你信什么呢？”
“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情报，就要拿出应有的诚意。”
“我敞开了给你摸，不算诚意？”
“我这么摸着，你不也很享受？”
顾瑾瑜轻轻的眨了眨眼睛。
“你长得是不错，可我长得也不差，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东西，干什么说得像是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一样？”
顾瑾瑜看着她沉默几秒，垂下眼睫笑了，“好吧，那你想知道什么呢？”
“你问了我的任务，作为交换，自然也要说一说你的任务。”
顾瑾瑜张了张嘴，却被江念惜抬手打断了，“别说没有，我不会相信的。”
顾瑾瑜叹了口气，“做什么这么聪明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