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老先生喜欢就好。”
胡念熹缓缓后退,重新回到了朱兆元的身边。
而此时。
朱兆元再次开口:“这一次朱老先生出山,本王万分荣幸!”
说话间,他眼圈却微微有些发红,“还记得当初本王与鸣山兄把手言欢,畅谈未来大计!”
“可惜,如今鸣山兄却不在了!他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,本王每当闭上眼睛,总也难忘他死前仍不忘激励本王,一定要承继大位……”
“深情厚谊,本王永世难忘……”
“本王刚到南昌府,便在王府内特意为鸣山兄立起了一处祠堂。每当本王心有困惑和疑虑的时候,都愿意去那里坐一坐,心情就会好很多,似乎鸣山兄的英灵依旧在冥冥中保佑本王……”
朱兆元的话充满了真诚和恳切。
似乎当初用巨斧戳进朱鸣山后心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一样。
一番话,说的朱煊也生出几分悲意。
对于陆持的恨也更深了几分。
他十来个子女,唯有朱鸣山一人最成器,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竟因为心学圣权的关系,不敢出手。
心里对儿子的愧疚,几乎全部化为了对陆持的仇恨。
良久后,他才开口:“鸣山能有殿下这样的朋友,九泉之下也必然欣慰。”
朱兆元正色说道:“能有鸣山这样的知己,对本王来说,也是一件幸事。他虽身死,可本王却不会忘记他的遗愿,誓要继承大统,再次彰显理学光辉!”
理学光辉!
此言一出,包括朱煊在内,其他几位朱家大儒也露出神往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