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设:如果这次展示周,校领导看到了一场八十分的管乐社团展演。
陈璇顿了顿,“那就算新年汇演我们拿出一部八十五分的舞台作品,可也只有我们知道这五分远比前面八十分的总和都来得艰辛。”
李安:“没错。”
陈璇:“校领导们听不出来,他们只会觉得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。”
李安:“因为这个预期是我们给的。”
“所以我说这次啊,”陈璇说着手上的水果刀再度也动了起来,“我们拿出一点点诚意就足够了。”
“乐团的舞台表现形式多种多样,但本质上终归是一个集体项目。”
“谁规定身体打击乐不能作为一种乐团形式的舞台表演?它的不合理在哪呢?”
“只因为我们是管弦社团,我们没有上乐器?”
“狭隘。”
“我在大学乐团就经历过一次纯人声打击的交响表演,效果非常震撼,台下反响热烈。”
“我们和刘大光的区别在哪,我们是真正专业的。”
“所以我认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讨巧的地方,就算真的有,也只有你和我知道。”
“有你坐镇,再加上咱们各部老师的能力,从配乐选曲到节奏编配,二十天的时间编排一个身体打击乐的集体节目没有任何问题,也足以比刘大光今年六一的演出强出一个档次。”
李安:“是。”
陈璇:“到时候动静有了,谁又会说自己不懂呢。”
李安笑:“童话故事。”
陈璇:“那可不是,咱们有内容啊,到了那个时候,这次展示的本身就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我们的孩子和老师们通过这次展示活动得到了磨合成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