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时身体爆发巨大的能量,一把掀翻自己身上的几人,他腿软跪爬着来到母亲身边,“娘!”手却不知道该往哪放。
可是他娘没有回应,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的那些人。
那些人也害怕了,连忙站起来,狡辩说:“不关我们的事,是她自己没站稳”。
“对,不关我们的事”,所有人往屋子里退,“砰”一声关上了门。
阿宽此刻抱着母亲的身体,一遍遍地喊着“娘”,脑袋里抽疼。
他后悔,后悔为什么没有顾好母亲,为什么总是要母亲替自己承受伤害。
他恨,恨自己的无能,恨他父亲的卑鄙恶心,恨所有见死不救的人。
他就抱着母亲的身体一点点冰凉,眼里没有了光。
发生这样的事后,楼道里的住户往上搬了好几层。
对面的房子里爆发了好几次争吵,直到很晚才停歇。
黎明前,天还是一片漆黑,阿宽轻易打开了对面的大门,身影萧索,一步一步走入炼狱。
首先是最外面的一个屋子,打开门进入,床上躺着两大一小,阿宽走到男人身边对准心脏,鲜血四溅,熟睡的女人和孩子同样快速解决。
出门转身,来到第二个房间,开门床上一共两个人,阿宽先针对老头,手起手落,痛苦的老头根本发不出声音,只有手上挣扎的碰到了旁边的疯婆子。
疯婆子手扒拉一下,眼睛都没有睁开。
阿宽走到床的另一边,仔细观察,第一下到哪里才最痛?
最后阿宽觉得她的话太多了,以后都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,所以手上一闪,一处的鲜红瞬间喷涌而出。
疯婆子瞬间睁开眼睛,用手捂住脖子,呼吸受阻,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头顶的的人。
阿宽歪头笑着,温柔地说:“不要出声,一点都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