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都毕业了,难保人家是之前认识你,我还问她画上的人是不是温景淮,那姑娘当时脸红得跟个兔子一样。”
赵群现在想起来那幅场景,都想笑,是不是自己太严肃,吓到了人家姑娘。
“我越是往下问,她头埋得越低,我怕再问下去人姑娘要哭了,就把东西还给了她,我跟她说要想够上温景淮的步伐,课上画画是肯定不行的,结果那姑娘像是当了真,我到现在都记得她信誓旦旦跟我保证的样子。”
“她跟我说,赵老师,我会努力够上的,我当时以为她是认识到自己在课上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,后来她也真有股韧劲,我记得她最后是去了北城,没记错的话。”
直到人说完,温景淮放在膝盖上的手因用力泛起青筋。
最后两个字,触着他全部的神经,北城。
原来她也是北城
赵群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:“别说,那姑娘画得真不错,哎,你小子怎么跟我打听起人姑娘了,该不会是...”
“她是我妻子。”
妻子,他第一次对别人说这两个字,原来说出口是那么简单。
“哦,是吗,那还真是有缘分了啊,我的学生凑成了一对,怎么不把她一起带来。”
温景淮突然露出浅笑:“她忙着工作,下次我跟她一起来见您。”
两人相谈一刻后,赵群也知道了她是南城季家季弘的女儿。
高三晚自习最后的铃声打响,赵群让他等会再走,赵群又问起他跟季桐之间的事情,温景淮浅略说了一些。
赵群意味深长开口:“好姑娘就要好好对人家,收起你那副商人的做派。”
他看出了端倪,却只字未提,只是嘱咐。
等到外面再无学生的动静,两人才离开。
“赵老师,我记得学校里好像种了不少梧桐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