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零见火候差不多了，问道：“你有没有做过美容？”
“美容？”姚书婷没想到凌零会问这个。
“嗯，是到美容院消费的那种。”
“这个没有，你问这个干嘛？”
“没有，如果说能让你免费体验一次，你愿意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姚书婷想了想，摇了摇头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不需要。”
“那也是，你天生丽质，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谢谢，不过美院也不是乱七八糟啦，我一些亲戚就经常去。”
“哦，有用吗？不是骗人的吗？”
“当然没有广告吹得那么大，不过还是有一点用的，皮肤改善那是可以看得见的，你问这个干嘛？”
“没干嘛，我一个朋友开了一间美容院，生意不怎么好，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她。”
“这个啊，她的店走的是什么路线？产品质量怎么样？”
“算是中高端吧，产品应该还行吧，你有什么见解吗？”
“见解倒是没有，不过生意不好，主要就是没有客源而已。”
“是，要怎么才能精准找到客源呢？”
“有钱的女人通常在哪里出现？”